梁思茵是个与众不同的性缘脑。
她上学时爱上老师,军训时爱上教官,工作时爱上老板。
偏偏,这占据了她人生近十年的白月光都是同一个人。
——港圈第一大佬,霍觉骁。
而今年,是梁思茵和霍觉骁结婚的第六年。
……
下午四点二十三分,太平山顶8号别墅。
梁思茵前脚刚从养和医院妇产科拿回自己怀孕三个月的检测报告,一向不回家的霍觉骁后脚便推开了家门。
他俊美得近乎锋利的眉眼在看到她手上的孕检单时彻底冰冷。
“打掉。”
梁思茵快要忘记霍觉骁有多久没回家了,三个月?半年?或者更久。
连每个月一次的夫妻生活,他都是派司机接她去酒店。
好似她不是妻子,而是一个点召的妓女。
她攥紧轮椅的扶手,有些贪婪地凝望霍觉骁熟悉又陌生的脸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太脏了。”
梁思茵喉咙发苦。
“可是以前,你说……你最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。”
闻言,霍觉骁看梁思茵的眼神变得很冷,好似被触到了逆鳞。
他语气讥讽:“你一辈子活在以前。”
说着,他又上前一步,微微俯下身,盯住她泛红的双眼。
“你第一次爬我床的时候,还记得怎么收费的吗?戴两千一次,不戴五千。”
“一直以来,都是你自己选择下贱,那么就要承担后果,现在,去医院。”
梁思茵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上车的。
她只是有些迟钝地想,其实除了怀孕,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霍觉骁。
那就是,她的腿有知觉了,可以慢慢复健走路了。
……
半小时后,霍氏私人医院。
梁思茵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头顶的无菌灯白得刺眼。
她望向冷若冰霜的霍觉骁,语气艰涩。
“霍觉骁,我能不能问一问,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我了?”
霍觉骁吐字很冷。
“六年前,你上了别人的床,我就告诉过你,我有严重的洁癖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转身,走出了手术室。
听到这话,梁思茵不可置信。
她眼睁睁看着手术室的门关上,喉咙却好似堵着棉花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六年前,梁思茵被霍觉骁的竞争对手绑架。
地下室里,那个男人说:“只要你打电话给霍爷,叫他回来,我就不动你。”
梁思茵给霍觉骁打了99个电话。
直到最后一个,终于接通了。
却是霍觉骁小弟的声音。
他语气鄙夷:“梁小姐,霍爷出国了,去了柏林,他吩咐过,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,你有再重要的事也要等他回来再说。”
柏林……是霍觉骁初恋生活的城市。
梁思茵的心凉了。
竞争对手觉得她失去了利用价值,恼羞成怒,叫来了十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