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蜜挺着孕肚,上了我老公的超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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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在冰冷的雨水中泡了多久,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。

雷声渐歇,雨势也小了些。

别墅二楼的卧室亮起了灯,暖黄色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出来,隐约能看到两个人影紧紧相拥。

那里,曾是我和傅承宇的婚房。

多么讽刺。

我挣扎着从泥水里爬起来,每动一下,骨头缝里都透着刺骨的寒意。

我捡起那份被泡得发胀的离婚协议,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,但傅承宇那龙飞凤舞的签名,却依旧清晰。

净身出户。

他还真是算计得一干二净。

我拖着麻木的身体,一步一步地挪动,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
这个城市这么大,却没有一处是我的容身之所。

朋友?

我的世界里,除了傅承宇,就只有孟烟。

现在,他们一个成了我的仇人,一个成了背叛者。

家人?

三年前,乔家破产,父亲一夜白头,母亲积郁成疾,撒手人寰。父亲受不了打击,精神也出了问题,被送进了疗养院。

从那以后,我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。

是傅承宇,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向我求婚,给了我一个家。

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,没想到,他亲手将我推向了更深的地狱。

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,雨水顺着头发滴落,视线一片模糊。

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到我身边,停了下来。

车窗缓缓降下,露出一张布满皱纹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脸。

“**。”

是钟叔,我们乔家以前的管家。

自从乔家出事后,他就被我父亲遣散了,我以为他回了老家,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。

他的头发比三年前白了许多,但腰杆依旧挺得笔直,看我的眼神里,充满了心疼。

“钟叔……”我张了张嘴,声音嘶哑得厉害。

看到亲人,我再也撑不住,紧绷的神经瞬间断裂,眼泪决堤而下。

钟叔叹了口气,从车上下来,将一把伞撑在我的头顶,又脱下自己的外套,披在我身上。

“**,上车吧,外面冷。”

我木然地跟着他上了车,温暖的空调风吹在身上,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,反而抖得更厉害了。

钟叔递给我一杯热姜茶,看着我狼狈的样子,欲言又止。

“钟叔,我没有家了。”我捧着热茶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傅承宇他……他不要我了。”

“傅承宇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不配拥有**您。”钟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,“老爷早就看透他了。”

我愣住了,“我爸?他不是在疗养院吗?”

钟叔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,缓缓说道:“**,有些事情,是时候告诉您了。”

车子没有开往市中心,而是朝着郊区的方向驶去。

窗外的景象越来越陌生,从高楼大厦变成了连绵的青山。

最终,车子在一座戒备森严的庄园门口停了下来。

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,入目的是一片精心修剪过的园林,亭台楼阁,小桥流水,比我之前住的“铂悦府”大了十倍不止。

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,“钟叔,这是哪里?”

“这是乔家的祖宅,‘观云山庄’。”钟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豪,“也是您真正的家。”

我彻底懵了。

乔家不是已经破产了吗?哪来的钱住这么豪华的庄园?

钟叔将车停在一栋中式风格的主楼前,亲自为我打开车门。

“老爷在等您。”

我跟着他走进大门,穿过长长的回廊,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房。

一个穿着唐装,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太师椅上,手里盘着一串佛珠。

看到他,我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。

“爸!”

我冲过去,跪倒在他面前,泣不成声。

父亲,乔振邦,他看起来比三年前苍老了许多,但眼神却异常清明,完全没有精神失常的样子。

他放下佛珠,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,轻轻抚摸着我的头。

“傻孩子,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,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
“爸,对不起,女儿不孝,没能守住乔家……”

“说什么傻话。”父亲将我扶起来,让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“乔家,好好的呢。那些失去的,爹都会帮你,加倍拿回来。”

我愣愣地看着他,又看了看钟叔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

“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们家不是破产了吗?你不是……”

父亲叹了口气,给我倒了一杯热茶。

“当年,乔家的生意确实遇到了**烦,但远没有到破产的地步。是我,故意放出风声,演了一出金蝉脱壳的戏。”

“为什么?”我不解地问。

“为了引蛇出洞。”父亲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“我早就察觉到,有人在暗中觊觎乔家的产业,手段极其隐蔽狠辣。不破不立,我只能用这种方式,让他们自己跳出来。”

他顿了顿,看着我,眼神里满是愧疚。

“只是,委屈你了,我的舒舒。爹没想到,那条最毒的蛇,竟然一直潜伏在你身边。”

我瞬间明白了。

那条蛇,就是傅承宇。

“所以,那三亿的债务……”

“子虚乌有。”父亲冷哼一声,“不过是那小子用来套牢你的手段罢了。他以为我们乔家真的山穷水尽了,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。”

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。

原来,我以为的深情和救赎,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算计。

我以为的落魄和绝望,不过是父亲为了保护我而设下的一个局。

我的人生,在这一夜,被彻底打败。

“他以为他赢了,成了京圈的新贵?”父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是一种上位者独有的,掌控一切的自信,“他根本不知道,在真正的乔家面前,他那点家当,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。”

“舒舒,告诉爹,你想怎么做?”父亲看着我,眼神变得无比认真,“只要你说一句话,明天天亮之前,爹就能让傅氏集团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”

消失?

我看着父亲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威严,第一次意识到,我那个温文尔雅的父亲,原来拥有着如此恐怖的力量。

不。

就这么让他们消失,太便宜他们了。

他们带给我的痛苦和羞辱,我要让他们,千倍百倍地还回来!

我要让他们,从最高的地方,摔下来!摔得粉身碎骨!

我擦干眼泪,抬起头,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冰冷。

“爸,不用您动手。”

“我要亲手,拿回属于我的一切。”

“我要让他们,也尝尝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滋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