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好的闺蜜和我最爱的老公,联手将我推入地狱。她怀着他的孩子,夺走我的家产,将我扫地出门。他们以为我只是个柔弱的菟丝花,却不知道,我那“早已破产”的娘家,是整个京圈都不敢惹的隐世豪门。
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晚上,大雨倾盆。
我捧着亲手做的蛋糕,站在“铂悦府”别墅的落地窗前,一遍遍地拨打着傅承宇的电话。
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用户正忙,请稍后再拨……”
冰冷的机械女声,重复了整整三十二遍。
雨点疯狂地砸在玻璃上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。
就在我准备拨打第三十三遍的时候,一束刺眼的白光划破雨幕,稳稳地停在了别墅门口。
是傅承宇那辆全球**的布加迪威龙,我送给他的结婚礼物。
我心里一喜,以为他终于记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,连忙放下手机,准备去开门。
可车门打开,率先下来的,却是一双踩着十二厘米银色高跟鞋的纤细长腿。
紧接着,一个熟悉的身影,被一把黑色的雨伞护着,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是我的好闺蜜,孟烟。
她身上穿着一件香槟色的丝质长裙,外面披着傅承宇的外套,那张永远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,带着一丝得意的浅笑。
而她的肚子,高高隆起,弧度惊人。
我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炸开了。
傅承宇从驾驶座上下来,快步走到她身边,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在怀里,那珍视的模样,仿佛她是易碎的稀世珍宝。
他甚至没往别墅里看一眼。
孟烟却看见了我。
她隔着瓢泼大雨,隔着那扇冰冷的落地窗,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。
那笑容,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狠狠扎进我的心脏。
我的手脚瞬间冰凉,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
手里的蛋糕“啪”地一声掉在地上,摔得稀烂,奶油和水果溅了一地,就像我那段可笑的婚姻。
他们……怎么敢?
我疯了一样冲出去,任由冰冷的雨水浇透我的身体。
“傅承宇!孟烟!”
我的声音在雷声中嘶哑,尖锐得不像自己。
傅承宇终于舍得把目光分给我,那双我曾经爱了整整五年的眼睛里,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厌恶和不耐。
“乔舒,你发什么疯?”
我指着孟烟高高隆起的肚子,浑身都在发抖,“她……她肚子里的孩子,是谁的?”
孟烟娇弱地靠在傅承宇怀里,一只手抚摸着孕肚,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:“舒舒,你别激动,医生说宝宝已经七个多月了,不能受惊吓。”
七个月……
七个月前,傅承宇正以项目繁忙为由,整整一个月没有回家。
我当时还傻乎乎地炖了汤,开车两个小时去公司给他送饭。
现在想来,真是天大的笑话!
“傅承宇!”我死死地盯着他,一字一句地问,“你告诉我,孩子是不是你的?!”
傅承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他将孟烟护得更紧,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是又如何?”
轰隆——!
一道闪电劈开夜空,将他的脸映得惨白,也彻底劈碎了我所有的幻想。
是又如何?
轻飘飘的四个字,将我三年来的付出,我乔家为了他傅氏集团倾尽所有的一切,全都踩进了泥里。
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痛得无法呼吸。
“为什么?”我看着他们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孟烟,我把你当亲姐妹,我有什么好的东西不分你一半?傅承宇,我乔家为了你,从京圈一线豪门落到破产清算,我陪着你吃了三年的苦!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!”
孟烟从傅承宇怀里探出头,脸上的柔弱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**。
“亲姐妹?乔舒,你是不是太天真了?”她笑了起来,“你从小就是天之骄女,什么都不用做就拥有一切。我呢?我只能跟在你身后,捡你不要的东西!凭什么?现在,你拥有的一切,你的老公,你的房子,你的钱,全都是我的了!”
傅承宇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,直接扔到我面前的泥水里。
“乔舒,别再演戏了,难看。”他冷漠地说道,“这是离婚协议,我已经签好字了。你名下所有的财产,包括这栋别墅,都将用来抵押你父亲当年欠下的三亿债务。我已经替你还清了,所以,你净身出户。”
文件被雨水迅速浸湿,但“离婚协议书”和“三亿债务”几个大字,依然像烙铁一样烫伤了我的眼睛。
我父亲的债务?
我怎么不知道我父亲欠了三亿的债?
“你胡说!”我尖叫道,“这不可能!这是你伪造的!”
“伪造?”傅承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乔舒,你还是那么天真。你真以为我爱你?我爱的,不过是你们乔家曾经的权势罢了。只可惜,你那个爹不中用,那么大的家业说败就败了。你现在,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。”
他顿了顿,搂着孟烟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像在看一只流浪狗。
“哦,对了,忘了告诉你。当初给你父亲设套,让他签下这份债务协议的,就是我。现在,你和你们乔家,都一无所有了。而我,傅承宇,踩着你们的尸骨,成为了京圈的新贵。”
“拿着协议,滚吧。别脏了我的地方。”
说完,他拥着孟烟,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那栋本该属于我的家。
大门在我面前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隔绝了所有的温暖。
我浑身湿透,瘫倒在冰冷的泥水里,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,模糊了我的视线。
心脏的位置,空了。
原来,这一切,从头到尾,都是一个骗局。
一场长达五年的,精心策划的骗局。
我最好的闺蜜,我最爱的丈夫,他们联手,将我从云端推入了地"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