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男,我送你下地狱

开灯 护眼     字体:

联姻三年,他从未碰我,却将小三和拖油瓶带进家门,只为一句‘救命恩人’的谎言。

雪夜罚跪,我遍体鳞伤,他却为小三一掷千金。当小三将我推下楼梯,我才明白,这三年,

我活得像个笑话。可笑的是,我那被家族流放的青梅竹马,却带着滔天权势,化身疯批阎王,

将所有欺我辱我之人,送入地狱!01结婚三周年纪念日,沈明轩没有回来。

他带回来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。女人叫白莲儿,长着一张楚楚可怜的脸,一双眼睛水汪汪的,

看得人心软。她身后的两个孩子,一男一女,正用好奇又无礼的目光,

打量着这栋别墅里的一切。“清欢,这是白莲儿,我的救命恩人。

”沈明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,“她丈夫去世了,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。

以后,他们就住在这里。”我的心,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疼得发麻。救命恩人?

多么可笑的借口。我看着那两个孩子,他们已经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家,

那个小男孩一脚踹翻了玄关的花瓶,清脆的碎裂声刺得我耳膜生疼。

白莲儿只是柔柔地说了句:“小宝,不许调皮。”沈明轩却笑着摸了摸那孩子的头:“没事,

小孩子嘛,活泼点好。”他的目光扫过我,没有一丝温度,仿佛我才是那个外人。鸠占鹊巢,

原来是这种感觉。晚上,我躺在次卧冰冷的床上,主卧里传出隐约的笑声。

那是属于白莲儿和她孩子们的。我睡不着,起身想去倒杯水,却在走廊的拐角处,

听到了沈明轩和白莲儿的对话。“明轩,这样对顾**是不是不太好?

我们毕竟……”白莲儿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愧疚。“你别想那么多。

”沈明轩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是我从未听过的语气,“我和她不过是家族联姻,

为了让你安心,我跟你保证,结婚这三年,我从没碰过她一下。我的身心,

都只属于你一个人。”轰的一声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原来,我坚守的这场婚姻,在他眼里,

不过是一场为她守身如玉的笑话。我死死咬住嘴唇,尝到了血的腥甜。仇恨的种子,

在这一刻,破土而出。第二天,阳光明媚,却照不进我心里的阴霾。

白莲儿的两个孩子在客厅里追逐打闹,那个叫小宝的男孩手里拿着一根鸡毛掸子,四处挥舞。

我端着一杯柠檬水,状似无意地走到沈明轩奶奶最宝贝的那架紫檀木雕花屏风前,

轻声对那男孩说:“小弟弟,你看,那个架子上面有个好漂亮的小鸟玉雕,

是你沈叔叔的奶奶最喜欢的东西哦。”那孩子果然被我吸引,他丢下鸡毛掸子,

踩着凳子就往上爬。白莲儿在旁边看到了,却只是象征性地喊了两声,并没有上前阻止。

我冷眼看着,看着那孩子摇摇晃晃地抓住了那个价值连城的翡翠鸟,然后,脚下一滑。

“哐当——”玉石碎裂的声音,比昨晚的花瓶更加清脆,也更加悦耳。沈老夫人闻声而来,

看到一地碎片,脸色瞬间铁青。“谁干的!”小宝哇的一声哭出来,指着我:“是她!

是她让我去拿的!”白莲儿立刻跪在地上,哭得梨花带雨:“老夫人,对不起,

都怪我没看好孩子,您要罚就罚我吧!”沈老夫人冷冷地瞥了我一眼,

最终还是将怒火对准了白莲儿:“连个孩子都看不好,要你有什么用!跪在祠堂里,

好好反省!”就在这时,沈明轩回来了。他看到跪在地上的白莲儿,立刻冲过去将她扶起,

对着他奶奶怒吼:“奶奶!她是我恩人!你怎么能这么对她!”然后,他转向我,

眼神里满是厌恶:“顾清欢,我知道你不满,但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不觉得恶心吗?

那个玉雕,我会赔给你,你满意了?”我看着他护着白莲儿的背影,心中一片冰冷。

口头补偿?好啊,我等着。我倒要看看,你的承诺,值几分钱。02外婆的电话打了过来,

语气一如既往地严厉:“清欢,今晚是我的七十大寿,你必须把明轩带回来,否则,

你知道后果。”我握着电话,指尖冰凉。沈明轩答应了,他说会陪我回去。我化了精致的妆,

换上他送我的唯一一件礼服,在客厅里等他。从黄昏等到夜幕,他却打来电话,

语气匆忙:“莲儿身体不舒服,我得送她去医院,今晚你自己回去吧。”电话那头,

我甚至能听到白莲儿柔弱的咳嗽声。我独自一人回到了林家,

迎接我的是外婆冰冷的目光和满堂宾客的窃窃私语。“沈明轩呢?你连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,

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外婆的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,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。“去,

到院子里跪着,什么时候想明白了,什么时候起来。”那晚,下了很大的雪。

我穿着单薄的礼服,跪在冰冷的雪地里,刺骨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皮肤。

我的意识渐渐模糊,身体的痛,却远不及心里的冷。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,

一束刺眼的车灯划破了黑夜。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我面前,车门打开,

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来。是陆景深。他脱下自己的大衣,裹在我冻得僵硬的身上,

将我打横抱起。他的怀抱,带着一丝久违的温暖。外婆追了出来,看到他,

脸色一变:“陆……陆景深?你……”陆景深的眼神冷得像冰:“林老夫人,我的人,

不是你能动的。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。外婆张了张嘴,

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我被他送进了医院,醒来时,全身都暖洋洋的。病房的门被推开,

进来的却是白莲儿。她笑意盈盈地走到我床边,炫耀似的晃了晃脖子上的一条项链。

那是一条由顶级粉钻镶嵌而成的“星辰之泪”,璀璨夺目。也正是前几天,

沈明轩许诺要补偿我的那一件。“顾**,你看,明轩送我的礼物,好看吗?

”她笑得天真又恶毒,“他说,这是他特意为我定制的,全世界独一无二。”我的心,

在那一刻,彻底碎成了粉末。我看着她,平静地拿出了手机,拨通了闺蜜苏雅的电话。

“雅雅,把那份东西送过来吧。”半小时后,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沈明轩面前。

他刚从外面赶来,看到协议书,眉头紧锁:“顾清欢,你又在闹什么?”“我没有闹。

”我看着他,眼神里再无一丝波澜,“签字吧,我们结束了。”沈明轩的脸色沉了下来,

他一把抓起协议书,撕得粉碎。“我告诉你,顾清欢,这婚,我不会离!

”03沈明轩不肯离婚,白莲儿就更加有恃无恐。她直接在医院堵住了我,

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:“顾清欢,别白费力气了,明轩是不会跟你离婚的。他留着你,

不过是需要一个沈夫人的空壳子罢了。”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,冷笑一声。“是吗?

那也比某些人强,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,现在还要上赶着当小三,真是辛苦你了。

”白莲儿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。“你找死!”她猛地伸手,狠狠将我推向身后的楼梯。

我猝不及防,身体失重,沿着冰冷的台阶滚了下去。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,

我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。再次醒来,又是熟悉的病房。闺蜜苏雅守在床边,眼圈通红。

“清欢,你终于醒了!”她告诉我,在我昏迷的时候,沈明轩和白莲儿来了。她躲在门外,

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。沈明轩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我的伤势,

而是压低声音对白莲儿说:“你有没有怎么样?有没有被人看到?要是奶奶知道了,

你又要受罚了。”我的心,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痛了。沈明轩走了进来,看到我醒了,

脸上没有丝毫愧疚,反而带着一丝不耐烦。“顾清欢,这件事就这么算了。只要你闭嘴,

我就同意离婚。”他身后的白莲儿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,眼神里满是耀武扬威。

“王八蛋!”苏雅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,“你还是不是人!她是你老婆!

你为了这个**,要逼死她吗?”我拉住了激动的苏雅,目光冷冷地看着沈明χαν。

“离婚,我当然要离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,“但不是以这种方式。

”我撑着剧痛的身体坐起来,抄起床头柜上的水壶,用尽全身力气,

朝着白莲儿的头狠狠砸了过去。“啊!”白莲儿尖叫一声,额头瞬间被鲜血染红。

“顾清欢你疯了!”沈明轩暴怒,伸手就要来抓我。

苏雅死死地挡在我面前:“沈明轩你敢动她一下试试!”沈明轩看着头破血流的白莲儿,

最终只能抱着她,狼狈地冲出病房,嘴里还喊着:“医生!医生!”我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,

看着手上沾染的温热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。血债,必须血偿。这,才只是一个开始。

04离婚官司在拉扯,外婆又一次把我叫回了林家。那个我从小长大的地方,

如今却像一座冰冷的囚牢。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,我遇到了我的表哥,林子轩。他看着我,

眼神黏腻又恶心,一步步向我逼近:“哟,这不是我们家嫁出去的大**吗?怎么,

被沈家赶出来了?不如,来求求表哥我?”他那双不规矩的手,就要碰到我的脸。

尘封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。十六岁那年,也是在这个地方,他将我堵在房间里,

企图对我行不轨之事。我拼命反抗,却无济于事。就在我绝望之际,有人破门而入,

将他打得半死。后来,学校里都传,是暗恋我的沈明轩为我出头。可我知道,不是他。

是陆景深,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同班同学。就是因为那次出手,他被家族雷霆震怒,

连夜送往国外,从此杳无音信。这些年,我只在财经新闻上,偶尔看到他冷峻的侧脸,

和他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号——“疯子”。原来,他一直在用他的方式,守护着我。

新仇旧恨涌上心头,我看着眼前这张令人作呕的脸,再也无法忍耐。

我抓起旁边架子上沉重的瓷器,狠狠地砸向林子轩。“啊——”他抱着头惨叫倒地。

外婆闻声赶来,看到这一幕,气得浑身发抖,举起拐杖就要朝我打来。“你这个孽障!

跟你那个不听话的妈一模一样!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!”我闭上眼,准备迎接那致命的一击。

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。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,将我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。我睁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