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尊抛弃我?错,是我不要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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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重生+双楠+微虐】上一世,我在上山苦等我百年,等来的却是师尊带来一小师弟。

我嫉妒师尊给予小师弟的关心与照顾,疯狂作死,只求师尊多看我一眼。

但是换来的不过是师尊的冷眼与无视。最后在山崖边,师尊招来佩剑将我一箭穿心,

击下山崖魂耗魄丧。(1)我以为我死了,可耳边回荡起呼啸的风雪,我的脚陷进雪里,

寒意彻骨。院外却响起踏雪声,有人朝院子这边走来。环顾四周的景象,我的心跳加速,

呼吸也急促起来。这是师尊下山归来之日,也是他带师弟回来之时。我这是重生了?

恍惚之际,一道声音自头顶砸下,“云舟,他是兰浅,以后就是你的师弟。”师弟?是了,

上辈子也是这样,我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师弟。明明师尊陆镜白下山前还拉着我的手告诉我,

他此生就我一个徒弟。前世我为此大闹一场,却惹得陆镜白不快,觉得我不知礼数,

对我越发厌恶。冰刃刺穿心脏的痛感让我冷汗薄出,重活一世,

我决定不再执着于所谓的宠爱。我恭恭敬敬地向陆镜白行了一礼,应下:“师尊放心,

我会好好爱护师弟的。”话出,我换出一锦囊,主动牵起兰浅的手,“初见师弟未有准备,

这里面是颗琼珠,有恢复灵力滋养魄体之效,希望师弟不要介意。

”这琼珠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,我自幼病弱,师尊接我回来时每日娇惯着我,

要是哪里磕着伤者,他比我还着急。可是自从兰浅来到清雪峰以后,师尊便不再关注我,

到了最后兰浅看上我这珠子,师尊也强硬地让我送给兰浅。既然都要给出去,

那么提早一点又何妨,我又何必再自讨苦吃。送出礼物之后,我便不再理会两人,

径直回到我自己的院子,环顾四周,还是记忆里熟悉的样子,不过再过几天就不属于我了。

我唤出储物袋,开始收拾东西。木桌上放着当年初到清雪峰时,

师尊亲手教我题写的字——我的名字,和他的名字。我抚摸着纸上的墨迹,

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,既然都已经决心放弃,那还留恋这些东西做什么呢?于是,

我毅然拿起书卷,闭上眼,丢进火炉里。“云舟?”陆镜白却忽然出现,一把握住我的手,

看着我床榻上的东西,问: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可是在怪为师。”“不敢。

”我老实地回答他,我的确不敢了,上一世兰浅诬陷我推他,

陆镜白一来却不由分说将我赶到崖边,寒剑刺穿身体的痛苦,

我现在还在后怕:“收拾些旧物,打算明日扔了去。”“也好,你那些东西也该换换了。

”陆镜白并没有起疑,也未曾注意那幅在炉边还未烧尽的字画。是啊,

他的精力全都在兰浅身上,哪里还有心思管我的死活?“嗯。”我垂眸应道,“确实要换了。

”说完,我笑着抬头看他,“师尊若没事的话,就先回去吧,师弟刚来清雪峰,

没您陪着怕是害怕。”陆镜白手指下意识轻抬,似乎是想向那时一般抚摸我的脸颊,

可是大概是想到了什么,还是将手放了下来,“云舟,

为师...”“师父是想将这间给师弟住吗?”我冲他一笑,眉眼弯弯,“若是师弟不嫌弃,

我做师兄的自然该让着他。”陆镜白要说出口的话卡在嘴边,他确实是想来和我说这件事情,

可是见我如此体谅他的不易,他的心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,手里的琼珠握得更紧。“正巧,

徒儿也想求师尊成全一事。”我盯着陆镜白的眼睛。视线交汇的瞬间,

陆镜白居然微微将视线一开,不敢看我,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他的手一直紧紧攥着。

“三师叔几日前开了讲堂,传授药理炼丹之术,徒儿甚是感兴趣。

”我像以前求他那般拉着他的衣袖,“所以,徒儿想先搬到山下去住,望师尊成全。

”陆镜白攥紧的手松了分毫,不知为何心里却微微松口气,劝道:“山下喧扰,

你又何故下山住,清雪不缺你一间屋子。”话落,陆镜白一愣。是啊,不缺我一间屋子,

但他这次来却是要将我赶去别的屋子。我的表情不变,只是松开握着他衣角的手,

转过身去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,沉默着开口:“那徒儿多谢师尊成全。”我收起包袱,

“师叔那明日开讲,徒儿今夜便先下山了。”可才走两步,陆镜白却拉住我,

往我手里塞了一样东西。我一顿,心里只觉可笑,将东西还了回去:“师尊这是何意?

是师弟不喜我这礼物吗?”“不是,但这是你母亲留。”我打断他,

声音决绝:“师弟喜欢便好。”我转身回看他,“而且,

师尊自我入峰起便教导我做人做事要言而有信,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,

难道不是吗?师尊。”我是笑着说的,好像对一切浑然不在意。陆镜白看着我离开的身影,

站起身才惊觉房间里居然不剩一物。好像里面从未有人住过一般。

他忽然注意到火炉边的画卷一角。画卷已经被烧干净,只剩框边的一角。陆镜白心间一紧,

环顾空荡荡的房间,刚刚消减下去的担心重新浮上心间:我如此这般倒不像是想要下山求学,

而是想要离开他。(2)陆镜白离开的这些年,我是有好好修炼的,那时我想着,

等陆镜白回来给他一个惊喜,可最后却成为我伤害兰浅的罪证。我打开行李,

摆放着收拾出来的东西。我的父母皆是为大道而亡,为大义而死,

想来我上一世的做法定会让他们蒙羞。重来一世,我不愿在被这些小情小爱所扰,

只顾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即可。陆镜白传我的功法乃是剑修,我对剑这方面倒是没什么天赋,

不过为了让他高兴,我几乎每日都在修习,手上也磨出厚厚一道茧子。可下上时,

我却未将他赠我的佩剑带来。因为我知道,到时候兰浅会看上那把剑,而陆镜白会让我给他。
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我都决定不要他了,那么那把剑也就没有意义了。“云舟。

”三师叔江临川敲门,得到我的应允后走进房间:“这间屋子住的可还舒服?

师叔特地挑了一间僻静的,外面的药炉你可随便用。”当年拜师,我本应拜入江临川门下,

因为我父母都是药修。可是,陆镜白念我父母对他有救命之恩,强硬收我为徒,

掌门不愿闹的太僵,便应允了。“多谢师叔。”我客气道。其实,陆镜白下山的这几年,

我除了每日在山上修习剑术以外,也会到山下来学习一些药术,

希望可以彻底治好陆镜白的隐疾。上一世,我也的的确成功了。只不过当时我耗费修为,

功劳却全部被兰浅抢了去,这也是我会被陆镜白一剑打得魂飞魄散的缘故。

“和师叔还客气什么。”江临川眼尾弯起,轻挑起散落肩上的碎发,

“你的能力比你那师兄强多了,要不是你师伯当时阻挠,师叔我非收你做我的关门弟子不可。

”我“嗯”了一声,不再说话,江临川收到一条灵音,匆匆出去了。房间安静下来,

我唤出母亲留给我的典籍,细细翻看着。“嘭——”门却忽然被推开,

江临川登门快步走近我,双手扣住我的肩,认真地问我:“云舟,

你告诉师叔是不是陆镜白将你赶了出来。”我一愣,想起每位弟子入门都要经掌门亲允,

大概是陆镜白去为兰浅讨要身份了。上辈子也是今晚,陆镜白和掌门大闹一场,

也要将兰浅收为徒弟,我记得江临川那时在大厅上貌似和陆镜白大打出手。不过,

一个药修怎么可能打过剑修,徒留一身伤罢了。

我那时一门心思只在陆镜白为何不在关心我身上,哪还能拨出心思担心别人。“不曾。

”我说,其实陆镜白的做法和赶也差不多了,“是我主动下山,师叔别担心。

”说了一半我垂下眼睫,注视着满脸担忧的江临川,说道:“若是师尊不要我,

我会自请离开的,绝不纠缠他。”话落,院外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。“谁?

”江临川警觉地将我护在身后。挥袖间,我桌前的窗户打开——是陆镜白,

他手里拿着我的佩剑。“云舟。”他轻唤我,声音微不可察地染上颤抖:“为师没说不要你。

”我从江临川身后探出脑袋,江临川正握着我有些冰凉的手。这一幕,

深深刺痛了陆镜白的眼。他竟不知,原来我也会对他流露出害怕的表情,

也会对他人展现出依赖。“我知道。”我回答他,没有接他递过来的剑,

“您还是回去陪师弟吧,我有师叔在这,您不用担心。”他递剑的手悬在空中,

见我眼神坚决,余光里还扫到江临川,火气窜地一下就上来了:“好得很,

那我便去陪着你师弟。”陆镜白收起剑,一跃便到了清雪峰。兰浅恰好从院子里出来,

一下就扑进他的怀里,喊着师父您怎么才回来。陆镜白心情此刻烦躁极了,

脑海里还回荡着我刚刚的那句话,一听见师父二字,感觉心都要炸了,

居然莫名地吼道:“离我远一点!”是了,陆镜白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,

不过他当时面对我时,才显得有耐心。兰浅吓地后退几步,跌坐在雪地里,

表情惊愕:“师父,你居然凶我。”陆镜白这才反应过来,抱起兰浅回了屋子:“可有摔伤?

”想起刚刚兰浅的话,陆镜白这才意识到他居然也朝我发了火,

承诺过我今生只有我一个徒弟,却在今日刚刚回山,不仅带了个人回来,还将我赶出屋子。

想到这里,陆镜白的心脏猛不迭地抽痛:我刚刚一定委屈极了。“师父?师父?

...”(3)后面发生了什么,陆镜白一概不知,只知道一睁眼发现我居然坐在床边,

他欣喜万分,喊了我的名字:“云舟。”我正用灵力探寻他身上的识海,

他这一醒反而将我的神识狠狠弹飞出去,我猛地睁眼,一口血自腹中咳出。他吓了一跳,

连忙起身要拍我的背,我却按住他,兀自擦去唇边的血渍:“我没事,您不必起来。

”说着我站起身,不再看他。他着急了,拉住我的手问道:“云舟,你可是在生气?

”“不敢。”我回他,将身边的兰浅推了过去,“若不是兰浅师弟当日及时发现,

冒雪下山来寻我,您怕是要出事,近日也是兰浅师弟衣不解带的照顾您,他都瘦了不少,

想必您更应该关心师弟。”一边本要张嘴说话的兰浅止住,

被我这添油加醋的一番话弄得不明所以。我知道兰浅并没有眼下这般干净,

与其邀功是谁救的谁,倒不如将功劳全给他。“师弟,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你师父。

”兰浅打断我的话,接到:“那是自然,师兄您去忙吧,这里有我。”我“嗯”了一声,

便转身离开。陆镜白见我离开,心中总是隐隐不安,他总觉我今日很是古怪。往日相处时,

他对我甚是纵容,允许我以长兄唤他,可我骨子知礼,即便偶尔被他弄生气了,

也会一声声师尊唤他,怎的今日却是句句听不到个师尊。唯一一句,说的还是“你师父”。

“兰浅,我昏睡了多久?”陆镜白问道。“师父你睡了整整七日。”兰浅说着趴在他的腿上,

像只猫儿似的蹭着他的小腹,“可让浅儿担心。”原来他竟然晕了整整七日。“你快去歇着。

”陆镜白脱下身上的锦衣盖在兰浅身上。然而兰浅却想像以前在山下时,

同陆镜白一块儿休息。陆镜白一惊,一把抓住兰浅的手腕,

想来他还没有教过兰浅这宗门的规矩,要是我的话,肯定不会这么不知礼数。

“回你房中休息。”陆镜白加重了语气,手上力道也随之大了几分,却听兰浅吃痛一声,

连忙松了手,“怎么了?”他翻开兰浅的手掌,却被手腕处的厚厚纱布一惊。

兰浅迅速抽回手,“师兄说药引需要以血为引,

师父你若不是嫌弃徒儿的...”陆镜白盯着兰浅,长叹口气:“怎会这般傻,为师无碍,

罢了罢了,你上来吧。”兰浅如愿蜷缩进陆镜白怀里,舒服得眯了眯眼。这时,

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动一下。陆镜白不忍在打扰怀中窝着的小人,

一道寒光便朝那开了一条缝的门边打去。我正端着药,感受到殿内的杀气,来不及施法躲闪,

手背被寒光划破,鲜血瞬间流了出来,滚烫的药洒出一些,融进破碎的血肉里。我抬头,

透过缝隙,恰好和陆镜白对上视线,也注意到了殿内的情况。“师弟!

”旁边陪我一道过来的江临川座下大弟子许亦行见状朝我冲了过来。我后退一步,拉上门,

说道:“我没事。”“流血了还没事。”许亦行皱起眉,

心疼道:“一会儿师父看到又该说我。”我莞尔一笑,施了术法,暂时止住血,

拿来竹篮将药放进去:“一会儿他们自己温着吧,我们走吧。”许亦行扶我站起,

将我冻红的手攥住,唠叨道:“你呀你呀,不是师兄说你...”他话还未完,

大殿的门忽然打开,陆镜白一席白袍,从中走出,见我手上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,

止住了呼吸,握住我的手,“疼吗?”“不碍事。”我低下头,硬生生抽回手,

“您教我的修士当不畏疼痛,我一直记得。”陆镜白想要将我拉进怀里,

可见着我的手腕上居然也有纱布缠着时,心下一滞:“云舟,你的手腕为何?

”旁边的许亦行立刻义愤填膺地想开口,却被我按住,“几日前皮闹,不小心伤着了。

”说罢,陆镜白望着我拉着许亦行匆匆离开的影子,不自主握了握还存有余温的手,

自言自语地喃喃:“云舟,你又何时皮闹过?”原来他不在的几百年里,

他的小徒儿也学会了对他撒谎。这时,不明所以的兰浅从殿里出来,懵懵懂懂地,

大概是被吵醒了,没注意,一脚踹翻了竹篮。药撒了出来,瞬间融进雪里。“啊。

”兰浅呆滞在原地,“师父,徒儿不知道...”陆镜白转身望着他,看着刚刚我送来的药,

沉默良久,“你先回去。”可是兰浅却不走,像在山下那般耍着无赖:“我不要,

师父你不是说要教我练剑吗?”他看不出来陆镜白正临近发飙的边缘,

还一直摇晃着他的衣服。陆镜白在心中冷哼一声。明明知道自己刚刚转醒,踹翻药不说,

居然连一点礼数都没有。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这个少年的初印象——只记得,

兰浅笑起来很像我。后来,知道兰浅无父无母可怜得紧,一时心软便将人带在身边。

本来没想将人带回来,可后来不知如何,竟然又鬼使神差地收人为徒。现在倒好,

落得云舟更不愿与自己亲近了。(4)回去后,江临川便不许我再上山。

此后送药的差事便交给了许亦行,我也再也没来过清雪峰。陆镜白起初没见我来,

只以为是我山下太忙,可一连数月我都不曾来过,赌气自然也不似这般。这日,

他在院外教兰浅习剑。兰浅习剑不及我,几月过去才堪堪基本功依然不扎实,

平日里也不专心修炼,扰的陆镜白很是头大。再有几日,宗门大比就开始了。他作为剑修,

座下每名弟子每年必然参赛,兰浅的状态实在令他堪忧。许亦行躬身行礼,熟练地放下竹篮,

便不再理会院子里的两人,转身就走。不过刚走一步,就被陆镜白喊住:“云舟,

这几月可好?”“好。”许亦行应道。你若不在,他更好。许亦行心里想着。“师叔无事,

弟子便告退了。”话虽这么说,可陆镜白心里总觉得不安。于是在夜里,

久居清雪峰的仙尊也屈尊降贵地下了山来。“云舟,你逗弄那兔子做什么?

”许亦行很是不解,我拿着一把菜叶子,非要喂那小兔子吃完才罢休。

躺在桃花林喝酒的江临川适时出声:“小五喜欢就行,你管那么多作甚。

”许亦行切了一声:“师父,你偏心小五就直说,

我们...”“啪——”江临川一把飞扇直直朝许亦行脑袋敲去。“你几时见我偏心小五?

”江临川不满地撇撇嘴,实则从树上飞到我身边,从怀里拿出瓶桃花酿塞到我手里,

“小五尝尝,洞里刚拿出来的。”许亦行偏过脑袋,懒得喷,

不料江临川丢给他一壶人间酒酿。“喏。”江临川撑开扇子,

“为师今日特意从凡间给你带的。”说着,

江临川又喃喃道:“嘶——虽说我们小五确实比你们几个乖巧,让为师省心,

但为师确实更喜欢小五。”“师父。”我扯扯江临川的衣角,“您瞧,这小兔子。”“豁!

”江临川惊呼一声:“这才几天啊,为师那边一窝养了几年都未开智。”“天才。

”许亦行也赞叹:“云舟,你比师父还牛。”江临川蓦然直起身,

再次挥扇敲在许亦行脑袋上,嘴里却说:“为师见到小五之时,便知小五乃今世天才。

”这几月,他们这样一来一回惯了。起初我还会觉得不合规矩,

但江临川却告诉我我觉得快乐的才叫规矩。我抱起兔子,身上却忽然一热,

有人将我扯进了怀中,低声同我说:“云舟,为何不回去了?”“师尊?

”我抱兔子的身体一僵,抬眸想去寻江临川求助。江临川却早已将我拉了出来,

推到许亦行身边,说道:“大郎,带小五走。”陆镜白望着我离开的背影,目光一凌,

想要去追我,却被江临川拦下,皱起眉:“师兄这是何意?”江临川漫不经心撑开折扇,

飞到桃花树上,“师弟带我徒儿走,你是何意啊?”“你徒儿?”陆镜白剑眉皱成张纸,

利剑出鞘,“云舟什么时候你徒弟了!”“啧。”江临川唤出扇子,挡住陆镜白剑,

“陆镜白,你又犯什么病!”“云舟是我的徒弟。”陆镜白一字一顿地说。

“从你将那人带回来开始。”江临川嗤笑一声,“当年你以此生唯云舟一人为徒,

强纳云舟到你坐下,如今你自己破了誓言,却还要云舟成为宗门的笑柄吗?”陆镜白一顿,

脑海里浮现我拜师时他信誓旦旦发誓的样子。是啊,他曾以魂魄发誓,立下诅咒,

这才让我拜他为师,放弃入药门的机会。那时他一直记得,我是他抢来的,怎么现在却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