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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晚榆被禁锢在了卧室。
不论她如何喊叫、打砸,都没人理会她。
直到第二天,沈时欢带着两个保镖站到了她的身前。
莫晚榆头都没抬,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砸到了沈时欢的脚下。
“滚出去。”
沈时欢却毫不在意地啧啧两声后,拿出了注射器跟针水。
“希望你等下,还这么有力气。”
她眼里带着戏谑的讥讽:“本来阿川说找家庭医生来给你打狂犬疫苗,我告诉他由我来代劳,他一开始还不同意,后来就同意了。”
“他在床上的时候,耳根子最软,你知道吗?”
莫晚榆双眼通红,冷声道:“滚出去,我不需要你打针。”
“这可由不得你,狂犬疫苗要二十四小时内注射,来,我帮你。”
门口江妄川留下看守莫晚榆的两名保镖,正要进来阻止,却被沈时欢喝住。
“滚远点,不关你们的事。”
其中一名保镖还在犹豫,却被身旁的同事强行拉走。
“走吧,昨天放狗咬人的事你还看不明白吗?夫人都被折磨伤害多少次了,你看沈**什么时候受罚过?快走,惹怒了她我们没好果子吃。”
莫晚榆早已死寂的心再度被痛侵蚀。
为什么她这么蠢?
连旁人都看得明白的事情,她却一直自欺欺人。
沈时欢满意地哈哈笑,随着房门上锁,她的嗓音里带着恶意的嘲弄:
“这是我拿到医师证后,第一次给人打针,你真是荣幸。”
“还等什么,还不去把莫**按到床上。”
莫晚榆的袖子被粗暴地扯掉,手臂**在空气中微微颤抖。
她恐惧、恨,却无能为力。
只能像一个失去生命的布偶,颤抖地闭上了眼。
沈时欢却舔着唇笑:“别动哦,不然我可不好找到血管。”
第一针——
第十针——
莫晚榆整个后背渗出冷汗,痛得痉挛,她却死咬住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你看你全身都是汗,是不是很痛。”
“如果你能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求我,说不定我就能找到血管了。”
莫晚榆鲜血淋漓的唇瓣,扯出了一个讥笑后,把满嘴的血水吐到了沈时欢的脸上。
沈时欢抹去血水,露出阴暗的笑:
“既然你这么嘴硬,那就继续享受吧!”
第九十九针——
莫晚榆的一对手臂,已经血肉模糊,找不到一块好肉。
沈时欢才满意地拍了拍手,把她像个破娃娃般丢下。
“阿川想让我跟你和平共处,但我想做江太太,你要么识相点自己滚,要么就等我把你活活折磨死。”
“把你玩死了,他最多就是在床上多折腾我几次,我还乐在其中。”
莫晚榆没开口,她全身被冷汗浸湿,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地痉挛、颤抖。
满心都是悲苦,她却哭不出来。
只能任由眩晕拖拽着意识,沉入了绝望的深海。
再次醒来,是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她刚睁开眼,就看到了守在她病床前的江妄川。
看她醒来,他如释重负:“阿榆,你昏迷了两天,我很担心你。”
“你醒来就好,时欢一直在哭,说是她学艺不精才没帮你打好针,她很愧疚,你一向善解人意会包容人,原谅她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