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闺蜜同时中媚药,未婚夫不帮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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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闺蜜在酒吧喝酒,竟双双中招,被人下了媚药。

规矩说得清清楚楚,半个时辰内必须与男子**,否则就会七窍流血,丢了性命。

就在我绝望之际,未婚夫宋楚文赶来了,我满心以为自己终于有救。

可他只是满眼愧疚地瞥了我一下,转身就径直走向了我身后的闺蜜。

那一刻,我彻底慌了。为了活下去,我只能咬牙,在路边拦路劫了个陌生男人。

可谁能想到,未婚夫知道后,悔得肠子都快青了!

……

震耳欲聋的电子音裹着酒精味砸在脸上时。

我还没意识到,这场和苏清沅约好的“解压酒局”,会把我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
鎏金酒吧的卡座里,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。

苏清沅端着威士忌杯,指尖蔻丹鲜艳得刺眼,她凑近我时,香水混着酒气飘过来:“晚晚,你和沈知衍的婚期就剩半个月了,真不提前透点细节?”

我笑着摇头,刚抿了口调好的鸡尾酒,喉咙就泛起一阵异样的灼热。

起初以为是酒精度数太高,可没等我开口,那股热意就像藤蔓似的缠上四肢,连指尖都开始发颤。

苏清沅的脸色也变了,她攥着我的手腕,声音发紧:“晚晚,我……我好热。”

就在这时,邻座一个陌生男人路过,眼神黏在我们身上,语气轻佻又带着恶意:“两位**,这‘醉春风’的滋味不好受吧?半个时辰内没男人,可是要七窍流血的。”

“醉春风”三个字像惊雷炸在我耳边。

我猛地站起身,想去拿手机报警,可四肢软得像没了骨头,视线也开始模糊。

苏清沅靠在我身上,呼吸滚烫:“晚晚,怎么办……我不想死……”

我咬着牙,想拨通沈知衍的电话——他是我的未婚夫,是我此刻唯一能想到的救命稻草。

指尖刚碰到屏幕,包厢门就被推开了。

沈知衍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,脸上带着我熟悉的清冷。

看到他的瞬间,我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,眼泪差点掉下来:“知衍,救我……”

可他的目光掠过我,落在我身后的苏清沅身上时,那抹清冷瞬间化成了浓烈的愧疚和急切。

他甚至没给我一个多余的眼神,径直走到苏清沅面前,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。

苏清沅靠在他怀里,脸色苍白,声音微弱:“知衍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
沈知衍低头看着她,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:“别怕,我带你走,马上就好。”

路过我身边时,他终于停下脚步。

我抬头望着他,眼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可他只淡淡瞥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没有担忧,没有心疼,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。

“顾晚,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
一句话,像冰锥扎进我心脏最软的地方。

我眼睁睁看着他抱着苏清沅离开,包厢门关上的瞬间,那股灼热感再次翻涌上来,意识也开始涣散。

不行,我不能死。

顾家养我二十多年,我还没来得及报答,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酒吧里?

我扶着墙壁,跌跌撞撞地冲出包厢,走廊里灯光晃得人头晕,陌生男人的目光像狼似的盯着我。

我咬着牙,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跑出酒吧,夜风一吹,更觉浑身燥热。

马路边车来车往,我盯着过往的车辆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活下去。

就在这时,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路边。

车窗降下,露出一张轮廓深邃的脸,男人穿着高定西装,指尖夹着一支烟,眼神冷冽,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场。

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冲过去,双手抓住车门,声音因为灼热而沙哑:“先生,救我……只要你救我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
男人抬眸看我,目光落在我泛红的脸颊和颤抖的指尖上,眉峰微挑,语气带着几分玩味:“哦?什么都愿意做?”

我点头,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:“是,只要能让我活下去,我……”

话没说完,意识就彻底模糊了,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倒去。

失去意识前,我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胆子倒是不小,敢拦我的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