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的柔弱千金怎么突然掀翻朝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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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狗也要看主人,你这老东西胆子也太大了些。”叶清渊清冷的眸子蒙上一层寒霜。

李嬷嬷完全没把温思柠这个软弱好欺的放在眼里。

“忒!”李嬷嬷横眉冷竖地冲着叶清渊呸了口:“真把自己当主子了?你就是温家养的一条狗,温家早就下令了,不必拿你当人看。”

“啊!”嬷嬷话音刚落,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中涌出,面色惊恐地看向叶清渊。

一把匕首直挺挺地插在她的腹部,鲜血很快染红了衣裳。

“你你你......”嬷嬷惊恐的眼神里写满不敢相信,这个唯唯诺诺的大**,竟然如此凶残。

她失去力气,缓缓下移,直到瘫倒在地上没了呼吸,也闭不上眼。

自己竟会死在这个软柿子手里!

“不忠不义之人,没必要留。”这种人放战场也是要杀头的。

“哐当”一声,叶清渊将手里的匕首扔在地上,从衣袖里拿出一张帕子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里的血渍。

目睹这一切的下人们心惊肉跳,纷纷捂嘴往后退。

“小.....**!”跟在温思柠身边十年的紫娟满脸惊诧。

这还是她那个手无缚鸡之力,打不还手骂不还口,府里人人都能捏一下的**吗?

手起刀落,快准狠,那手法倒像是在战场厮杀多年的将士。

不过看到自己软弱了十几年的主子,突然硬气起来了,紫鹃心里抑制不住的高兴。

她扫了那些下人们一眼:“还愣着做什么?赶紧把尸体处理掉!”

紫鹃是个聪明果敢的丫头,只是无奈自家**太过软弱,空有一身才能无处发泄。

那些下人本不把温思柠放在眼里,可在宁王府嚣张跋扈了几十年的嬷嬷她都说杀就杀。

“是。”几人颤抖着身子把人抬了出去了。

又赶紧将寝室地面清洗干净。

好似一切从未发生过般的铮亮干净。

“王妃,奴婢伺候你更衣打扮。”紫鹃今天干劲十足。

温家没给温思柠准备嫁妆,只有一个破旧的箱子,里面放了几身换洗的衣裳。

紫鹃一边咬牙念叨着温假欺人太甚,一边打开箱子。

看到里面的衣裳,紫鹃眉头紧皱:“怎么都是白色的衣服?”

新婚最忌讳的便是白色,更何况第一日给贤妃敬茶。

“这可是大不敬啊!”紫鹃焦躁不安:“温家不做人,摆明就是故意的。”

“就那件月白锦袍吧。”叶清渊看了眼箱子里的衣服:“你会针线活吧,在衣袖和裙摆上绣几朵淡粉色的花。”

“奴婢会针线活,可时间紧迫,奴婢没时间绣,一件衣服最快也要一天才能完成。”

叶清渊:“不用那么精致,绣点边边角角即可,是那么个意思就行。”

紫鹃恍然大悟:“王妃的意思是,只要有图形,让衣服没那么白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好办!”

紫鹃赶紧穿针引线,绣了起来。

不过一炷香的功夫,紫鹃便在袖口和裙摆绣了一圈粉色花朵。

花朵只有边框,没有绣实心,紫鹃还是有点担心:“贤妃这般高贵的人,只怕会厌恶,成亲第一天便招来婆婆的厌恶,可不是好事。”

叶清渊脸上无波无澜,淡笑一声:“放心好了,我自有办法。”

看着主子气定神闲的模样,紫鹃心里却还是忍不住隐隐担心。

**真的行吗?

叶清渊更衣梳妆完,便在紫鹃的搀扶下去了前厅。

沈璟聿是四皇子,其母贤妃与他共住封地。

坐在主座上的贤妃容貌清丽秀美,一身紫色裙衫,没有过多点缀,哪怕是上了年纪,依旧端庄大方。

行军打仗惯了,叶清渊喜欢一切从简。

她只着了一件月白锦缎长裙,裙身并未过多缀饰,仅在裙摆与袖口处,绣了一圈淡粉色细碎小花。

一头秀发简单的挽成一个灵蛇髻,髻上仅插着一支羊脂白玉簪。

温思柠的模样不错,端庄大方,肤如凝脂。

只是身子羸弱了些,整个人瘦弱的有些病态。

在这身苏雅装扮的衬托下,整个人显得倒愈发的精致漂亮。

刚走上前,沈璟聿便牵着温苒苒过来了。

温苒苒面色红润,穿着一身粉色裙裳,头上插着各种华丽的金簪玉钗。

比温思柠这个正牌王妃还要像王妃。

沈璟聿一身浮光锦穿花纹绯色锦袍,黑发如墨,整齐束起,银簪斜插其中。

剑眉星目,鼻挺唇薄,举手投足尽显宁王矜贵。

叶清渊在心里暗自呸了声:“衣冠禽兽。”

人前矜贵高冷的王爷,竟然会将她引诱到陷阱里乱箭射死。

温苒苒瞟了温思柠一眼,一抹鄙夷从眼底一闪而过。

温思柠可真够寒酸,生母死的早,府里也没人给她准备嫁妆。

反观温苒苒虽说是侧王妃,可是嫁妆规格却是安装王妃的等级。

身边带了四个陪嫁丫头和嬷嬷。

温思柠这个王妃,却只有一个陪嫁丫头。

若不是为了温家颜面,这一个丫头都不会陪给她。

果真如母亲所说,这深宅后院的女人,主要是要得宠,不然嫁过来也只有被欺凌的份。

温思柠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抹得意的笑。

温苒苒先是给贤妃请了安,随即目光落在温思柠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