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冤狱归来,神探你罪孽滔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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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天,七场谋杀,我被当成头号嫌犯。审讯室里,

我却笑着对“神探”陆沉说:“我不是在自证清白,而是在为你量身定罪。”是的,

你没看错。当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猫鼠游戏时,猎物早已悄然变成了猎人。我,顾言,

一个从十年冤狱中重生归来的复仇者,将用一场精心策划的“完美犯罪”,

亲手为一手遮天的“神探”陆沉,献上他应得的审判。这不是一个关于洗刷冤屈的故事,

这是一个关于如何将光明之下的罪恶,拖入更耀眼的阳光下,

让其无所遁形、飞灰湮灭的故事。准备好,这场智商与人性的终极对决,现在开始!

01出租屋里,廉价泡面的香精味混着墙角渗透出来的潮湿霉味,像一块油腻的抹布,

捂在人脸上,熏得人头晕。顾言猛地从那张只要稍微一动,

就“吱呀”作响的单人床上坐了起来。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

像是有一台失控的鼓风机在里面横冲直撞,每一次鼓动都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。

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眼神里全是惊疑不定,像一个刚从溺水的噩梦中挣脱的人。

他用力地眨了眨眼,环顾四周。这不是监狱里那间三米见方的囚室,

没有冰冷的铁栏和永远亮着刺眼灯光的惨白墙壁。这里的墙上,

贴着一张边缘已经泛黄卷曲的《盗梦空间》电影海报,

桌上还放着半碗面条已经泡得发胀、汤都凉透了的速食面。旁边那台老旧的台式电脑屏幕上,

还亮着未完成的室内设计图……这是他十年前的出租屋。他像是被电击了一样,

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。他颤抖着手,几乎是凭着本能摸向枕头边,

那里躺着一部老款的智能手机。他按亮屏幕,幽幽的白光照亮了他苍白而震惊的脸。屏幕上,

时间清晰地显示着——2014年8月12日,下午两点零三分。

下午两点……顾言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个危险的针尖。他记得这个时间,

他记得这该死的一天,他记得接下来发生的每一分每一秒。一个小时后,不,准确地说,

是五十七分钟后,市刑警支队的队长,那个被媒体吹捧为“神探”的陆沉,

就会带着他的人一脚踹开这扇薄薄的木门,以“王大富谋杀案”头号嫌疑人的身份,

将他死死按在地上。从那一刻起,他的人生就像被丢进一台失控的绞肉机,被搅得血肉模糊,

万劫不复。十年牢狱,磨平了他所有的棱角和天真,只剩下深入骨髓、刻入灵魂的恨。

他真的……回来了。这不是梦,不是临死前最后的回光返照。

他重生回到了所有悲剧开始前的一小时。复仇的火焰,像汽油浇在火星上,“轰”的一声,

在他那双本已死寂的眼中,熊熊燃起。十年,三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,

他就像一头被囚禁在黑暗中的孤狼,白天沉默,夜晚就在脑海里一遍遍地舔舐伤口,

用尽一切办法,在那个信息闭塞的牢笼里,拼凑、分析、推演。终于,

他从那些被所有人忽略的蛛丝马迹中,一点点还原出了陆沉那张伪善面具之下的滔天罪恶。

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随即打开了那台老旧的电脑。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,

一连串复杂的指令后,一个被层层加密的云盘被打开了。里面,

是他用整整十年的牢狱生涯换来的东西,是陆沉所有的罪证——从最早的收受贿赂,

到后来的伪造证据,再到……将一个个无辜者送上死路。

“陆沉……”顾言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张砂纸在互相摩擦,带着一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寒气。

“上辈子,你毁了我的一切。这辈子,我要你亲手品尝一下,什么叫绝望的滋味。

”他不再是那个面对警察的质问,

只会惊慌失措、拼命解释、徒劳地自证清白的年轻设计师了。他瞥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,

下午两点十五分。时间刚刚好。他迅速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最干净的衣服换上,没有丝毫犹豫,

抓起钥匙就冲出了出租屋。他的目标很明确——街角那个由一个疤脸男人经营的报刊亭。

那个男人叫疤哥,是附近一带有名的小混混,脾气暴躁得像个火药桶,

最恨别人拿他脸上那道从眉骨斜劈到嘴角的刀疤说事。顾言径直走到报刊亭前,

在周围来来往往的路人不算密集的注视下,随手拿起一本汽车杂志。他轻蔑地翻了两页,

然后像扔垃圾一样,将杂志扔回摊上。声音不大不小,

却足够让那个正低头玩手机的男人听得清清楚楚。“老板,你这杂志过期了吧?

跟你这张脸一样,看着就让人倒胃口。”周围的空气,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。

疤哥正低头刷着短视频,闻言猛地抬起头,那双浑浊的三角眼里瞬间迸射出凶光。

他脸上的那道刀疤因为肌肉的抽搐而剧烈地扭曲起来,像一条活过来的红褐色蜈蚣。“小子,

你说什么?有种你再说一遍!”顾言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近乎残忍的弧度,

他直视着疤哥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,清晰地重复道:“我说,你这张脸,丑得让人恶心。

”“**你妈!”疤哥彻底被激怒了,像一头被触了逆鳞的野兽,

咆哮着从摊位后面冲了出来。他顺手抡起旁边用来撑雨棚的一条木凳,用尽全身的力气,

狠狠地朝着顾言的小腿砸了过去!“咔嚓!”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地响起。

剧痛像一道失控的电流,瞬间从左腿传遍全身。顾言闷哼一声,

整个人像一袋破麻布一样摔倒在地。周围的路人发出一片惊呼,已经有人开始掏出手机,

手指颤抖地按下了110。顾言蜷缩在地上,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冷汗,汗水混着灰尘,

在他脸上划出狼狈的痕迹。但他看着自己那条以诡异角度弯曲的小腿,眼中却没有丝毫痛苦,

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、计划得逞的冷光。他抬起眼,

费力地看了一眼不远处商场大楼外墙上的电子时钟——下午三点整。分秒不差。

就在这个时间,百公里外的一栋豪华别墅里,富商王大富,

也就是陆沉口中第一起“贪婪”案的死者,刚刚咽下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口气。而他顾言,

则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一个暴怒的混混打断了腿。一个完美到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,

就此诞生。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,刺耳而急促。在被医护人员抬上担架的前一刻,

顾言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,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被他捏得皱巴巴的糖纸。

他用沾着自己血迹和清晰指纹的手指,将其小心翼翼地折好,

塞进了一个他提前准备好的、干净的信封里。这是他上辈子在狱中,

唯一一次收到的“礼物”。一个狱警随手丢弃的糖纸,他却像宝贝一样珍藏了整整五年,

在无数个绝望的夜里,摩挲着那光滑的纸面,想象着外面的世界。现在,

他要把这份“礼物”,原封不动地,回赠给陆沉。“陆沉,游戏才刚刚开始。

”顾言看着自己那条血肉模糊的腿,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笑。“你以为这是我的末日,

却不知道,你已经踏入了我为你精心准备的深渊。这枚糖纸,会是你噩梦的开端。

”这枚沾着血和指纹的糖纸,究竟藏着怎样的玄机,让顾言如此自信?

02市第一医院的骨科病房里,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,钻进鼻子里,

带着一股冰冷又绝望的气息。顾言的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,像一根沉重的白柱子,

被高高地吊在牵引架上。他面色苍白,嘴唇干裂,

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块因为漏水而泛黄的印记,看起来就像一个遭遇了无妄之灾后,

被生活彻底击垮、对一切都失去了希望的年轻人。前来做笔录的年轻警察看着他这副模样,

也只是草草地记录了“因口角引发的故意伤害”,将之定性为一起再普通不过的治安案件。

没人知道,在这副绝望的躯壳之下,跳动着一颗怎样冷静而疯狂的心。出院手续办得很快,

疤哥那边托人赔了一大笔钱,这案子就算私了了。顾言拄着一副不合身的金属拐杖,

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。他脸上挂着一种与这个年纪极不相符的疲惫与麻木,

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再无留恋。时间,距离王大富案发已经过去了两天。现在,

是第二起“暴食”案的案发时间点。傍晚的下班高峰期,钱江大桥上车流堵成了长龙,

红色的尾灯汇成一条凝固的河流。人行道上挤满了行色匆匆的路人,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疲惫。

顾言就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幽灵,拄着拐杖,沉默地挤在人群中,用一种固执而缓慢的节奏,

一步步挪到了大桥的中央。江风猎猎,吹得他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消瘦的轮廓。

他忽然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片由无数灯火构成的繁华都市,

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,但很快,就被一种冰冷的决绝所替代。

在无数路人震惊的尖叫声中,他扔掉了那副碍事的拐杖,用一种与他伤势完全不符的利落,

翻身越过了冰冷的护栏,纵身跳入了桥下滚滚的钱江!“有人跳江了!”“快!快救人啊!

”冰冷的江水像一张巨口,瞬间将他吞没。刺骨的寒意和窒息感让他剧烈挣扎,

求生的本能疯狂地叫嚣着。但这同样是计划的一部分。他不能死,至少现在不能。他需要的,

是另一个,比上一次更加震撼,更加匪夷所思的不在场证明。很快,

水上派出所的巡逻艇划破江面,呼啸而来。

警察们将已经因为呛水而昏迷的顾言从冰冷的江水中捞起,

再次送往了那家他刚离开不久的医院。当晚,

市电视台正在直播一档备受社会各界关注的市长访谈节目。演播厅里灯火通明,

市长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,描绘着这座城市未来的宏伟蓝图。而在医院某个不起眼的角落,

刚刚从昏迷中苏醒的顾言,正对着一台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、最便宜的二手笔记本电脑。

屏幕上,瀑布般的数据流正飞速滚过。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,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。

他那双在江水中浸泡过、布满红血丝的眼睛,此刻却亮得惊人,像两簇在黑夜中燃烧的鬼火。

“找到了……电视台的直播流端口。”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。

他迅速编写了一段简短的程序,将一张刚刚用手机拍下的**照——照片上他面色惨白如纸,

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,背景是医院那毫无生气的白色墙壁——作为一个特殊的数据包,

植入了正在传输的直播信号之中。就在市长身后那块巨大的LED背景屏幕上,

城市的宣传片正循环播放着。突然,画面极其轻微地闪烁了一下。一张惨白的人脸一闪而过,

快到几乎让人以为是自己眼花了。0.5秒。仅仅0.5秒的闪现,

却足以让电视机前无数正在观看直播的市民,瞬间炸开了锅。“刚刚那是什么?

是我眼花了吗?”“**!你们看到了吗?市长背后有个人脸!”“是灵异事件吗?

太他妈吓人了!我汗毛都竖起来了!”网络在瞬间被引爆,“市长背后的男人”这个词条,

以一种病毒式的传播速度,疯狂地冲上了各大平台的热搜榜首。电视台的电话被打爆,

官方不得不紧急发布了一份苍白的声明,称是“信号传输中出现的偶然故障”,

但这种解释显然无法平息公众的热议与恐慌。这起荒诞而诡异的公共事件,

为顾言的第三起“傲慢”案,提供了看似荒诞却又铁证如山的不在场证明。与此同时,

市刑警支队。陆沉正因为“王大富案”毫无头绪而烦躁不安。

他总觉得这起案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,现场太干净了,死者的死亡也太过“自然”,

就像是寿终正寝,可法医的报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他杀。就在这时,

他最得力的手下小王敲门进来。“陆队,您看今晚的新闻了吗?

那个‘市长背后的男人’……”陆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打断了他。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

有这闲工夫,不如去多查查王大富的社会关系!”“不是的,陆队,”小王的面色有些古怪,

“我们技术科的同事分析了那张脸,做了初步的图像修复和比对。另外,

我们还查了全市今天的失踪和异常人口报告,发现今天傍晚,

有个叫顾言的年轻人跳江自杀被救了,巧的是,他前两天也因为在街上跟人起冲突,

被人打断腿进过医院……”“顾言?”陆沉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,

这个名字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,像一根细小的刺,扎进了记忆的某个角落。

他从下属手里接过那份简单的资料,当看到附在上面的那张一寸照片时,他的瞳孔微微一缩。

就是这张脸。几个小时前,在全市几百万人的电视屏幕上,一闪而过。一个被打断腿,

又跳江自杀的倒霉蛋?巧合?不。陆沉那被无数次胜利和赞誉喂养起来的“神探”直觉,

声嘶力竭地告诉他,这绝不是巧合。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,

眼中闪过一丝猎人发现猎物踪迹时的兴奋与残忍。“给我去查!查这个顾言!

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的全部资料!事无巨细!另外,派两个人,24小时给我盯死他!

”他以为自己是那个掌控全局的猎人,却丝毫没有察觉,那只看似慌不择路的“猎物”,

正微笑着,看着他一步一步,心甘情愿地踏入自己早已布置好的陷阱。病床上,

顾言划着手机屏幕,看着上面关于“市长背后的男人”铺天盖地的报道和各种离奇的猜测,

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嘲讽。“陆沉,你以为这是巧合?不,

这只是我给你下的又一枚棋子而已。”“还有四枚,你猜,我会怎么放?

”03陆沉的监控来得比预想中更快。两名便衣警察,像两道甩不掉的影子,

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顾言的病房外。他们伪装成其他病人的家属,一个靠在墙上玩手机,

一个在走廊尽头来回踱步打电话,看似在闲聊家常,但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,

却时刻没有离开过顾言病房的门口。顾言对此心知肚明,

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道目光穿透门板,像探照灯一样落在自己身上。

他依旧扮演着那个“身心俱疲”的倒霉蛋。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,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

偶尔翻个身,都会发出一声痛苦的**。只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,当他的脸埋进枕头里时,

嘴角会勾起一抹计划通的冷笑。陆沉,你终于来了。第四起“嫉妒”案的案发时间,

定在明天下午四点。他需要一个在警方眼皮子底下,上演的,绝对不可能犯罪的证明。

第二天上午,顾言拄着拐杖,在护士站办理了出院手续。他没有直接从医院大门离开,

而是故意选择了通往地下停车场的路线。那里,停着一排价值不菲的豪车,

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。在经过一辆崭新的红色保时捷911时,

他脚下的拐杖“不小心”地一滑,整个人踉跄着,不受控制地倒向了光滑如镜的车身。

而他那只握着拐杖的手中,不知何时,多了一枚小小的、不起眼的钥匙。

“刺啦——”一声尖锐刺耳的金属刮擦声,在安静的停车场里显得格外清晰,

像一把钝刀子在人耳膜上来回拉扯。那辆保时捷光亮可鉴的红色车门上,

留下了一道长长的、深可见底的划痕,露出了里面惨白的底漆。

车主是一个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,肚子**的中年男人。他刚从住院部缴费出来,

正哼着小曲准备开车,看到这一幕,脸上的横肉瞬间因为愤怒而颤抖,

整个人像被点燃的炮仗,冲上来一把揪住了顾言的衣领。“**没长眼睛啊!

知道老子这车多少钱吗?!”顾言的脸上立刻堆满了“惊慌失措”。“对不起,对不起,

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腿脚不方便……”“不是故意的?我看你就是故意的!”车主怒吼着,

掏出手机就要报警,“今天不赔我二十万,你别想走!”暗中监视的两名便衣警察见状,

立刻快步上前。他们亮出证件,表明身份后,

便将“肇事者”顾言和那个依旧在暴怒中咆哮的车主,一同带回了最近的派出所。

做笔录、调解、联系保险公司、商讨赔偿……一整套繁琐的流程走下来,

时间已经晃晃悠悠地到了下午五点多。顾言在派出所里,在至少五名警察的注视下,

完美地度过了第四起案件发生的全部时间。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,

拿着那份写着“赔偿三万元”的调解书走出派出所大门时,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

暗处那两道监视的目光中,充满了浓浓的困惑与不解。这还没完。第五起“怠惰”案,

他需要一个更具戏剧性,更让陆沉抓狂的证明。两天后的晚高峰,

顾言再次出现在了人潮汹涌的地铁站。他依旧拄着那副金属拐杖,

艰难地挤上了一节拥挤不堪的车厢。当地铁驶入黑暗的隧道,车厢内的灯光摇晃不定时,

一声女人的尖叫划破了嘈杂的人声。“我的手机!有人偷了我的手机!

”车厢内顿时一阵骚动。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正像泥鳅一样,拼命地往车门方向挤,

手里紧紧攥着一部最新款的苹果手机。就在众人惊慌失措、不知如何是好之际,

一直默默靠在角落里,像个透明人一样的顾言,动了。他看似笨拙地移动了一下身体,

用手中的金属拐杖,精准无比地伸了出去,正好绊在了那个正要逃窜的小偷的脚踝上。

小偷一个踉跄,身体失去平衡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手机也脱手而出,在地上滑出老远。

周围的乘客立刻反应过来,一拥而上,将那个还在地上挣扎的小偷死死按住。“英雄啊!

”“小伙子好样的!腿都这样了还见义勇为!”“真是身残志坚的好市民啊!

”赞扬声此起彼伏,淹没了车厢。当列车到站,警察将骂骂咧咧的小偷带走时,

有热心的乘客用手机拍下了这“感人”的一幕,并迅速上传到了网上。很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