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激!阴鸷京圈太子爷夜夜缠吻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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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雅连忙否认:“不是!”

她又小心翼翼解释:“我、我那是因为刚洗完澡……”

孟靳洲咬着她耳珠的力道加重:“你起床洗澡了吗?”

“还没。”

孟靳洲笑了:“那我提前帮你脱了。”

他说着,继续手中的动作。

舒雅知道她无法拒绝。

只得忍耐地闭上双眼。

不止文胸。

甚至下面……

也帮她脱掉了。

孟靳洲将内衣随手放到椅子上,表情再次恢复冷漠。

“吃饭。”

舒雅连忙从他腿上下来,坐到餐桌对面。

她的面前,放着一杯白水,以及一枚白色药片。

舒雅知道这是紧急BY药。

她拿起药片,用温水服下,开始吃晚餐。

整个用餐过程,孟靳洲没说一句话。

舒雅自然也不敢破坏晚餐氛围。

当结束晚餐,舒雅起身拿起自己的内衣,磨蹭许久,当孟靳洲也准备起身离开,她终于鼓起勇气问道:“舅舅那边……找人清理过了吗?”

孟靳洲置若罔闻,径自绕过她,走向客厅沙发。

舒雅连忙跟上。

孟靳洲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,打开电视。

电视新闻正在播报国际快讯。

舒雅就像木桩子一样直挺挺站到孟靳洲面前。

孟靳洲眉头皱起:“不看就滚。”

舒雅深呼吸一口气,目光勇敢直视他沁着寒霜的眼睛。

“舅舅那里清洁过了吗?”

孟靳洲再次拿起遥控器,将电视关闭。

然后他猛地一下,将遥控器扔到大理石茶几上。

“砰”地一声响,让舒雅浑身一颤。

她总是这样。

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受惊小白兔的可怜模样。

就好像,他有多么十恶不赦。

没错。

他也确实是十恶不赦的**。

孟靳洲从茶几上拿起烟盒,抽出一支烟点燃,深深吸了一口。

他仰靠到沙发背,长腿交叠搁到茶几上,唇角勾起邪肆的笑意。

“你就这么害怕被舅舅知道我们在他的房子**?”

舒雅捏着内衣的手悄然攥紧,目光沁上清冷:“我们那不叫**。”

孟靳洲笑了:“那叫什么?做恨?”

他虽然在笑。

但是笑容却比发怒更可怕。

简直让舒雅毛骨悚然。

她聪明的选择闭嘴。

孟靳洲脸庞的笑容消失,深邃的五官如同冰雕。

“我昨晚是说过可以付得起清洁费,可是我答应你清洁了吗?”

舒雅脸色瞬间煞白。

他这话的意思,是他根本就没有善后。

那苏砚深……

舒雅昨晚被做晕,虽然不曾亲眼所见,但是她也能猜到,公寓一片狼藉。

这么多年,无论如何面对孟靳洲的羞辱,再委屈她都不曾当着他的面落过泪。

可是这一刻,她再也忍不住。

泪水瞬间沁满眼眶,她咬紧牙关不想让眼泪落下,但到底失败。

“孟靳洲,你简直太过分了!”

因为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舒雅倒像是受了奇耻大辱,还敢大声训斥他,孟靳洲顿时怒火中烧。

他怒极反笑:“我舅舅那么疼我,别说只是弄脏,我就是拆了他的房子,他也无所谓。”

“你就是故意的!你就是故意羞辱我!”

“是啊,我就是故意羞辱你,原来你知道啊!”

孟靳洲说着,吸一口烟,青白色烟雾笼罩住他恶劣的嘴脸。

“所以,你有什么办法,嗯?”

舒雅气到浑身发抖。

是啊,即便知道他是故意的,她又有什么办法呢?

他高高在上。

而她就是他踩在脚底的烂泥。

任他羞辱她,欺负她,

她却什么办法都没有。

她质问他,也只是自取其辱。

连泪水都欺负她软弱无能,越流越凶。

舒雅不想再继续留在孟靳洲面前丢人现脸,她转身便走。

“我让你走了吗。”

舒雅本能停止脚步。

对抗孟靳洲,无异于以卵击石。

她转身,面向孟靳洲。

孟靳洲双腿从茶几上放下来,坐直身体。

他目光幽冷,死死盯着她的脸。

“除了质问我,再没什么想说的了吗?”

舒雅这次乖了,声音温顺:“没有。”

可是这句话不知又怎么惹到孟靳洲。

他的面孔越发冷峻,声音比冬天的寒风还凛冽:“谁打的?”

听到孟靳洲的话,舒雅微微一愣。

她刷牙的时候,就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已经肿成面包。

晚餐桌上,孟靳洲全程没发问,她自然也不指望他会关心。

毕竟,对她不管不顾,才是他的风格。

只是没想到,他竟然还是问了。

舒雅反应过来,下意识问道:“孟总是在关心我吗?”

孟靳洲用力将烟嘴咬出牙印,嗤笑:“你也配?”

舒雅脸色一白。

她刚才也不知道搭错哪根筋,竟然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。

她就是他发泄的工具,工具还可以正常使用,他又怎么可能会关心工具是否磕碰,外表出现一点小瑕疵?

虽然清楚自己犯了蠢,她却嘴硬不想承认。

“我既然不配得到孟总的关心,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
孟靳洲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:“打狗还得看主人,更何况是我孟靳洲的狗。”

是啊,她不过是孟靳洲的一条狗。

可是当他的狗,并非她心甘情愿。

她也不想摇尾乞怜。

更何况,相亲对象是苏慧彤“精挑细选”的,他们母子两人一条心,她如果说出来,倒成了离间他们母子的小人,只会自取其辱。

舒雅已经习惯了孟靳洲的羞辱,她也只是短暂心痛了一下,便恢复如常。

“如果孟总是关心我,我或许还会如实相告,如果孟总只是想替我这条狗出气,那大可不必,因为我不需要。”

她说完,转身便走。

“舒雅,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。”

舒雅脚步未停,上了楼。

她回到自己的房间,进了浴室,洗澡。

全身的骨头如同被敲断了重组,没有一寸骨骼不疼。

而那羞于启齿的地方,更是痛不欲生。

简单的洗澡,都让她如同脱了一层皮。

终于洗完,她准备换上睡衣。

可是想到她已经惹怒了孟靳洲,不想再火上浇油,最终还是穿上了他的白衬衫。

她打开房门,随时关注着外面的动静。

孟靳洲的卧室就在对面。

没多久,孟靳洲上楼了。

舒雅听到动静,连忙走到他房间门口,低眉顺眼恭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