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,我将公主送去和亲,她不知情郎已成军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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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,我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将毒死我的公主送去和亲。上一世,

她与白月光在我大婚夜私通,珠胎暗结。却骗我那是我的孩子,让我为他铺路十年,

散尽家财。最后,我全族被那孽种亲手送上断头台。这一世,

看着她满脸错愕被送上前往蛮夷的马车,我笑了。她不知道,她那白月光,

早已被我做成军粮,送到了她未来夫君的手上。1手里的酒杯散发着温热。

安宁公主李婧瑶含情脉脉地看着我,声音甜腻。“长渊,过了今夜,你我便是夫妻了。

”“喝了这杯合卺酒,你我永不分离。”我猛然惊醒。熟悉的场景,熟悉的话语,

手里还握着她上一世亲手递给我的毒酒。我回来了。回到与安宁公主大婚的前一夜。上一世,

我饮下这杯酒,浑身无力地倒在婚床上。她却带着她的白月光林御风,

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宫。他们说我只是个武夫,是个工具,是他们爱情的垫脚石。十年。

我为她那个孽种呕心沥血,铺就登天之路。我顾家满门的忠骨,

换来的却是断头台上三百余口人的鲜血淋漓。“长渊,怎么不喝?

”安宁公主娇嗔地推了我一下,眼底闪过一丝不耐。我抬起头,对上她那张虚伪的美艳脸庞。

“啪!”酒杯在我手中化为齑粉。瓷片深深嵌入我的掌心,鲜血直流,

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。安宁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,惊呼出声:“你疯了!”我没理她。

转身,我如一道鬼魅,径直冲向公主府的别院。记忆中,林御风此刻应该正在那里,

等着与他的公主私会。果然,我一脚踹开房门,就看见了那个让我恨入骨髓的男人。

他正悠闲地品着茶,见到我,脸上没有半分惊慌,反而带着一丝轻蔑的笑。“顾将军,

大婚前夜,不在洞房陪着公主,来我这里做什么?”我没有废话。一个箭步上前,

扼住他的喉咙,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。林御风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,他拼命挣扎,

却挣脱不开我的铁腕。“你……你敢……”我没让他把话说完。手上微微用力,

只听“咔”的一声,他的反抗戛然而止,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。我没有杀他。直接杀了他,

太便宜了。我拖着他,像拖着一条死狗,消失在夜色中。回到府中,

我用最快的速度伪造了一封来自北疆的八百里加急军报。蛮夷三十万大军寇边,兵临城下,

请求和谈,和谈的唯一条件,是迎娶大夏最尊贵的安宁公主。为了让这封信更逼真,

我还模仿蛮夷可汗的笔迹,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“伪国书”,

字里行间都是对安宁公主的仰慕。天还未亮,我便带着这封血色军报,闯入了皇宫。

早朝之上,我一身血污,跪倒在金銮殿中央,声音嘶哑,字字泣血。“陛下!北疆急报!

蛮夷大军压境,边关危在旦夕!”我呈上那封伪造的军报和国书。满朝文武瞬间炸开了锅。

皇帝李彻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。“和亲?”太子李承宗第一个站出来反对:“荒唐!

我大夏岂能向蛮夷低头!父皇,顾长渊此举,有损国威!”我冷眼看着他,

就像在看一个死人。上一世,就是他,和安宁一唱一和,将我顾家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
我俯身叩首,声泪俱下:“太子殿下此言差矣!如今国库空虚,边防军备废弛,若强行开战,

无异于以卵击石,陷我大夏百姓于水火!”我抬起头,目光扫过**的几个核心人物。

“敢问兵部王尚书,您上月调往北疆的二十万石粮草,如今到了何处?”“敢问户部刘侍郎,

用于修筑北疆防线的三十万两白银,为何至今仍未拨付?”我每问一句,

被点到名的大臣脸色就白一分。这些都是我上一世,在他们事后瓜分功劳的宴席上,

听到的龌龊事。如今,我将这些漏洞一一摆在台面上,他们哑口无言。皇帝的多疑,

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利用的武器。他看向太子一党的眼神,已经充满了猜忌。“陛下,臣以为,

和亲乃是当下唯一可行的权宜之计。以空间换时间,待我大夏休养生息,再图北伐,

一雪前耻!”我的话,说得慷慨激昂,仿佛一个真正的忠臣。就在皇帝有所动摇时,

安宁公主哭着跑了进来。“父皇!不要!儿臣不要嫁去蛮夷!儿臣死也不去!

”她梨花带雨地跪在皇帝面前,楚楚可怜。皇帝最疼这个女儿,此刻脸上满是心疼与犹豫。

我等的就是这一刻。“噗通”一声,我重重跪下,额头触地。“陛下!若公主不愿,

臣愿代公主出征!提三尺剑,以我顾氏满门之血,为大夏守国门!不死不还!”这话一出,

整个大殿死寂一片。我将皇帝架在了忠臣与爱女之间。他若不允和亲,

便是置国家安危于不顾,寒了满朝将士的心。他若应允,就要牺牲自己最爱的女儿。“准了。

”皇帝闭上眼,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疲惫。“封安宁为和硕公主,即刻启程,前往蛮夷和亲。

”圣旨下达。安宁公主瘫倒在地,面如死灰。我亲自押送她的和亲车队。隔着厚重的车帘,

我能听到她怨毒的咒骂,一遍又一遍。我只是微笑着,骑马与车驾并行,声音不大不小,

刚好能让她听见。“别急,我的公主殿下。”“你的白月光,会以另一种方式,永远陪着你。

”车队缓缓驶出城门。我将一个沉甸甸的木盒,交到押送的副将手中。

“这是送给蛮夷可汗的‘加餐’,务必让公主殿下也尝尝。”副将不解,但还是接了过去。

他不知道,盒子里装着的,是被我精心烤制、撒上香料的……人肉干。

2安宁公主的和亲车队刚消失在地平线上,户部尚书林远德就在朝堂上炸了。

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地上,哭诉自己的独子林御风离奇失踪,矛头直指我。“陛下!

小儿御风昨夜突然失踪,活不见人死不见尸!而昨夜唯一与他有过节的,只有顾长渊!

”“恳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!”皇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带着审视与震怒。“顾长渊,

你可有话说?”我上前一步,神色从容。“回陛下,林尚书此言,臣不敢苟同。

”“林公子风流成性,素爱流连花丛,或许是昨夜在哪家青楼过了夜,忘了时辰。这与臣,

有何干系?”林远德气得浑身发抖,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,高高举起。“狡辩!这枚玉佩,

是我儿贴身之物,却在你的将军府附近被人捡到!你还敢说与你无关!”朝臣们一阵哗然。

我却笑了。在众人惊诧的注视下,我从怀里掏出另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。“林尚书,真不巧。

这种成色的玉佩,京城最大的玉器行‘珍宝斋’里,没有一百也有八十。

”“此物早已被仿制无数,单凭这个,恐怕定不了臣的罪吧?

”林远德的脸瞬间涨成了酱紫色。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,话锋一转,指向他身上的朝服。

“倒是林尚书您身上这件朝服,料子是江南织造局新贡的‘云锦’吧?”“臣记得,

前不久江南织造贪腐案,恰好就有一批顶级的云锦贡品不知所踪。不知尚书大人,

可否为我等解惑?”一句话,我将火从“绑架案”引向了“贪腐案”。林远德瞬间慌了神,

眼神躲闪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我步步紧逼。“林公子一向挥霍无度,

或许是在外面欠了巨额赌债,无力偿还,这才跑路了呢?”“臣建议,

不如请大理寺彻查林家账目,一来可以追查林公子的去向,二来也能还林尚书一个清白。

”皇帝本就对世家贪腐深恶痛痛绝,听我这么一说,立刻顺水推舟。“准奏!命大理寺卿,

协同御史台,即刻彻查户部尚书府!”“林爱卿,你暂且停职,在家等候调查结果。

”林远德瘫软在地,面无人色。就在这时,太子李承宗出列。“父皇,林尚书乃朝廷重臣,

仅凭顾将军几句猜测便彻查其府邸,恐会令百官寒心,还请父皇三思!”他想保林家。

我心中冷笑,目光悄然转向站在另一侧的三皇子李承景。李承景,看似温和贤良,

实则野心勃勃。前世,他与安宁、太子勾结,是覆灭我顾家的推手之一。但今生,

他是我的“刀”。我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李承景立刻心领神会,

他知道这是打压太子势力的绝佳机会。他走出队列,躬身行礼。“父皇,

儿臣以为顾将军言之有理。林尚书身为户部主官,更应以身作则,接受查验,

方能堵住悠悠众口。”“此事关乎朝廷法度,而非私人恩怨,与寒不寒心无关。

”太子与三皇子,针锋相对。皇帝看着两个儿子,眼神愈发深沉。一场针对我的刺杀,

被我巧妙地转化为了皇子间的党争。我暂时脱身,站在一旁,冷眼旁观。我知道,

事情还没完。林家盘根错节,**羽众多,他们绝不会坐以待毙。一条更毒的计策,

正在暗中酝酿。而他们的目标,也开始从我个人,转向了我身后的顾家军。

3我料定林家会狗急跳墙。回府的路上,我刻意绕了远路,

走向那条前世我被刺杀的幽深小巷。巷子两侧,早已埋伏好了我父亲留下的三百亲兵。

夜色渐浓,月光被乌云遮蔽。“咻!咻!咻!”数道破空声传来,十几名黑衣人从天而降,

手持弯刀,朝我猛扑过来。他们个个蒙面,身形彪悍,招式狠辣,刀刀致命。

但我一眼就看出,他们身上的煞气和武功路数,是中原的打法,绝非蛮夷。我心中冷笑,

林家,果然还是这套栽赃陷害的把戏。我假装不敌,与他们缠斗了十几个回合,

故意卖了个破绽。“噗嗤!”一把弯刀划破我的左臂,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。我闷哼一声,

踉跄后退。刺客们以为我已是强弩之末,眼中闪过一丝得色,为首那人更是直取我的首级,

准备一击致命。就是现在!我捏碎了藏在袖中的信号弹。“轰!”一声闷响,

巷子两头火光冲天,三百亲兵如猛虎下山,瞬间将这十几名“蛮夷刺客”团团包围。

刺客们大惊失色,方知中计。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开始了。我没有丝毫怜悯,

下令“格杀勿论”。混乱中,我故意放走了一名看似是头领的刺客,让他回去报信。

看着那人慌不择路逃走的方向,我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。好戏,才刚刚开始。

我捂着仍在流血的伤口,脸上不见半分痛苦,反而带着一丝疯狂的快意。“来人!

随我包围尚书府!”“我怀疑,刺杀朝廷命官的凶手,就藏在林府之中!”夜半三更,

尚书府被我带来的军队围得水泄不通。林远德被从被窝里拖出来,看到我一身血污的样子,

脸上先是震惊,随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。他以为,他的计策成功了。“顾将军,

你这是何意?深夜带兵包围朝廷命官府邸,你是要造反吗?”我冷笑一声,

将一名被我“活捉”的刺客扔在他面前。“林尚书,认得他吗?”这个刺客,

是我提前安插好的人。我一脚踩在他的背上,刀尖抵住他的喉咙。“说!是谁派你来的!

”那人“惊恐”地看了林远德一眼,随即“招供”:“是……是林尚书!

是他给了我们一千两黄金,让我们伪装成蛮夷刺客,刺杀顾将军,

伪造顾将军勾结蛮夷、假传军报的证据!”“轰!”林远德如遭雷击,脸色惨白。“你胡说!

血口喷人!我根本不认识你!”“不认识?”我从那刺客怀里搜出一袋金子,还有一叠银票,

上面赫然盖着林家钱庄的印戳。“那这些,尚书大人又作何解释?”就在这时,

一名亲兵来报。“将军!我们在林府后院的密室里,抓到了一个人!”我心中了然,

鱼儿上钩了。我让人将那个刚刚被我故意放走的刺客头领拖了上来。他看到眼前的情景,

彻底傻了眼,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。我还从他身上,搜出了一件未来得及换下的,

与刺客们身上一模一样的“蛮夷服饰”。人赃并获。林远德百口莫辩,瘫倒在地,

嘴里反复念叨着:“完了……全完了……”我看着他绝望的样子,心中没有半分波澜。

这只是利息。林家倒台在即,太子的左膀右臂被我斩断。但我知道,他不会善罢甘休。

一股更强大的阻力,正在暗中集结。他们的目标,是我身后那支,

让皇权都为之忌惮的顾家军。4林家被满门抄斩,林远德在狱中畏罪自尽。

太子一党元气大伤。早朝之上,皇帝表面上对我大加封赏,封我为骠骑将军,赐黄金万两。

但我能感觉到,他看向我的眼神里,赞赏少了,忌惮却多了。功高震主,自古便是取死之道。

果然,三天后,一道圣旨送到了我的将军府。皇帝称我遇刺受伤,需要静养,

命我即刻交出城防营的兵符,由太子心腹,京兆尹王德海接管。这是阳谋。我若不交,

便是抗旨不尊,正好给了他削夺我兵权的口实。传旨的太监尖着嗓子,

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。**羽更是弹冠相庆,已经开始在府里摆宴庆祝。所有人都以为,

我顾长渊要失势了。在众人复杂的注视下,我没有半分犹豫,当场取下腰间的兵符,

双手奉上。“臣,遵旨。”我脸上没有丝毫怨言,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回到府中,

我屏退了所有人,独自坐在书房。隐忍,蛰伏。我要的,不是小小的城防营。我要的,

是整个京畿的兵权。当晚,我秘密约见了三皇子李承景。“殿下,太子接管城防营,下一步,

必定会以‘清查亏空’为名,插手您掌管的国库。”李承景脸色一变。国库是他最大的依仗,

绝不容有失。“顾将军,你有何良策?”我递给他一杯茶,声音平静。“想要不被动,

就要主动出击。”“我们可以,主动引爆一场危机。”我的计划很简单。城外十里坡,

有一座巨大的军粮库,储备着京城三十万大军半年的粮草。我要让它,“意外”失火。

三天后,夜。冲天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天。十里坡军粮库,被一场“意外”的大火,

烧得干干净净。京城震动!军粮被毁,动摇国本。新上任的城防营主官,太子的心腹王德海,

难辞其咎。朝堂之上,王德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。太子想把黑锅甩给我。“父皇!

儿臣认为此事有蹊跷!军粮库刚交接给王大人三天就失火,分明是有人蓄意破坏!

顾长渊嫌疑最大!”我冷笑一声,从袖中拿出三份文书。“陛下,这是交接之时,

臣与王大人双方签字画押的库存清单,一式三份,兵部、户部、大理寺各存一份。

”“清单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,交接之时,十里坡军粮库,粮草满仓,分毫不差。

”“如今粮草被烧,责任在谁,一目了然。”王德海的脸瞬间惨白如纸。

三皇子李承景抓住机会,立刻发难。“父皇!**羽玩忽职守,致使军粮被毁,动摇国本,

罪不容诛!请父皇严惩!”太子被堵得哑口无言。就在皇帝焦头烂额之际,我再次出列。

“陛下,臣在城外还有一处私家粮仓,存粮十万石。臣愿将所有粮食捐献出来,

以解朝廷燃眉之急!”满朝文武皆惊。所有人都没想到,我不仅没失势,反而成了救星。

皇帝看着我,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边关蛮夷未退,京城军粮又失,内忧外患之下,

他别无选择。“好!顾长渊听旨!”“朕命你即刻官复原职,

全权负责京城粮草调配及护送事宜!京畿所有兵马,皆由你调遣!”圣旨下达。

我不仅拿回了兵权,还将整个京城的防务,都顺理成章地掌控在了自己手中。

太子赔了夫人又折兵,气得在东宫砸了所有瓷器。而我,手握京畿兵权,第一次,

拥有了可以和皇权叫板的资本。我知道,这盘棋,才刚刚下到一半。真正的风暴,还在后面。

5好日子没过几天,蛮夷的使者就到了。他们带来了蛮夷可汗的亲笔信,

还有一封安宁公主的“**”。信中,安宁颠倒黑白,

将我描绘成一个因爱生恨、挑起两国战争的罪魁祸首。她说我为了阻止她嫁给心上人林御风,

不惜伪造军报,欺君罔上,将她送入虎口,受尽屈辱。而她呈上的“证据”,

正是我当初伪造的那份请求和亲的“国书”。这一下,

我直接背上了“欺君”和“通敌”的双重罪名。朝堂哗然。**羽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,